殷乐乐本来在拿包,腰弯到一半,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在原地,像个拖地的小老太太。

司淮也愣住了。

他坐在空调底下,手被吹的凉丝丝的,沈愿的手很暖,握在一起,温热源源不断传来。

就像昨晚的……

司淮唰地甩开他的手。

“那个……”沈愿摸摸鼻子,“我有话跟你说。”

殷乐乐敏锐的洞察力已经察觉出不对了,沈愿的表□□言又止,她了悟,双手举起后退到门边:“司淮你留下吧,我去我去。”

门关上。

“要说什么?”司淮问。

他站着,手随意拢在兜里,垂着眼,目光虚淡。

“就……我昨天玩了个游戏……”沈愿咬咬唇,手在空中一通比划,“里面有关特别难过,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司淮:“……”这是扯得什么蛋?

他是真不知道,怎么有人可以自来熟成这样,他都有种错觉,他可能是沈愿失散多年的亲哥哥。

“拿来我看看。”司淮说。

沈愿见人稳住了,悄悄送了口气,掏出手机随手点开昨天下的一个游戏。

司淮一看——别踩白块儿。

“你几岁了?”他无语地问。

沈愿昨天确实玩过这个游戏,别说,还挺上瘾的,要不是后来司淮来了,他能玩一晚上。

“玩啊玩啊,”沈愿托着腮,两眼弯出弧度,“就这首曲子。”

没办法,司淮在他床边坐下,一条腿撑着地,点开了沈愿指的那关。

这首曲子司淮挺熟的,他小时候学过钢琴,虽然从气质上看不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