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止当年的举动引得不少人唏嘘,惋惜有之,不屑有之,,他一概不理会。这两年,他和沈愿屡次拒绝了薛麟邀他们入仕,越发不爱搭理人,门一关,过自己的日子。
一年到头,算得上常客的竟然只有薛麟。
薛麟登基,改国号为平,为平成帝。坐上那个位置,才知道以前所见所思到底狭隘,他忙的团团转,一个月就瘦的脸颊凹陷。
去姜行止他们那的时候,还被沈愿好一通嘲笑,气的摔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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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午时,沈愿就困了,他的身子伤了根本,难以治愈,先前国事混乱,顾不上调理,导致这两年越发畏寒犯倦。
“怎么又困了?”姜行止放下书卷,给他倒了杯果茶,“今天的药不能再由着你了,该喝的都得喝。”
沈愿老大不愿意,他对自己的身体门儿清。先前1221那个狗东西果然是在薛麟登基后不久,就给他设计了一个死法。
沈愿原本是不知道的。
结果某天,姜行止半夜搂着他,睡得正酣,沈愿突然被摇醒,一睁眼,对上姜行止惊恐无措的眼神,睫毛睡得乱七八糟,弯折着,有种莫名的童稚。
沈愿心肠一软,摸摸他的脑袋:“怎么了?”
他以为他梦见了徐定柔,毕竟王后死的那段时间,他也经常梦见她,醒来的时候,眼角湿漉漉的。
“没事。”姜行止埋头在他肩上,白晃晃一截锁骨精致漂亮,晃在眼前,他低头一口咬上去。
“嘶——”沈愿下意识地想躲,“你属狗的?”
“疼?”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