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想着想着,倒是不困了。一双眼睛亮亮地顶着床顶。
姜行止有了几分困意,他这些天要处理公事,还担心沈愿,很少休息过,神经一旦放松下来,就容易犯困。
为了不让自己睡着,他决定去没话找话。
姜行止挪了挪,离沈愿更近了。
“殿下,你真打算一直不跟我说话啊?”
“如果是,你要怎么样?”破天荒的,沈愿回他了。
“你不找我说话,那就只好我找你说话了。”姜行止故作惆怅,“没事,我一个人也能说,我可能说了,我说一天都行。”
沈愿一点不惯他:“那你说吧。”
这么无情的吗?
姜行止捧着心口就开始耍赖,哼哼唧唧在床上来回滚:“心口疼,哎呀殿下你说的什么话呀,我听了心口直疼。”
一边滚,还蹬掉了自己的鞋,进而越发过分地侵占沈愿的领地,还时不时地和人家发生肢体接触。
刚开始也就碰碰手臂,到后来都快贴上去了。
沈愿被他一撞一撞地都快贴墙根儿了,没忍住笑:“你看看你现在像不像猪圈里的猪拱白菜。”
姜行止继续拱:“猪怎么了?拱白菜怎么了?拱的就是你这颗白菜!”
沈愿忍无可忍,反手掐着姜行止脖子把人制住了。他身手还没忘,精准地扣住了姜行止的命门,指腹下的青筋一下一下跳动,热热的,如同少年一腔孤勇的爱意。
啧。
姜行止对沈愿是丝毫防备也没有,任凭他掐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