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姜行止试探着说:“我最近老做梦,梦见有人给我喂虫子吃,那么大一条,每天醒来脑袋都难受。”
“疼吗?”
“啊?”
“脑袋,”沈愿翻了个身钻进他怀里,脸压在他的锁骨上,姜行止下意识把人搂紧了,就听见沈愿问,“疼吗?”
原本一声“不疼”都到嘴边了,姜行止硬生生咽回去,面不改色:“疼,疼得厉害。”
沈愿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乖乖不疼。”
1221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啪地一下把连接切断了。
呸,恋爱的酸臭味。
月色渐浓,沈愿和姜行止陆续睡着了,相比他们安稳还略带点粉红泡泡的睡眠质量,沈祈就有点惨了。
冷宫地位偏僻,沈祈听着门内母妃日复一日地哭喊着命苦啊,被他害了云云,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他丝毫不为所动,转身出了小院。
那有一个内侍打扮的人早就等着了。
“殿下。”那人行了礼,因为一直低着头,看不清长相,只露了一双眼睛,看上去极其木讷老实。
“信呢?”沈祈问。
那人一声不吭从袖口扯出一封信,递给沈祈,传话道:“公子说了,让您看完即刻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