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一淡定,沈祈就激恼,凭什么他沈愿现在什么都没有,也有脸这么嚣张,姜行止已经和他决裂,储君之位他也明摆着坐不稳了,沈愿的一切都被他抢来了,为什么他不生气?
不不不,他不应该是这个反应。沈愿是在故弄玄虚!
沈祈情绪已然有些失控:“在这种国宴上,想必王兄也插不上话吧,臣弟好心,怕王兄被冷落心里难过,特意找王兄出来聊聊?”
这是明摆着在往沈愿心里戳刀子了。
沈愿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扬了语调:“哦?是吗?”
“可不是吗?”沈祈继续戳刀子,“反正王兄现在不光不受父君的待见,就连行止哥哥也不搭理你了不是吗?”
“父王只是秉公办事,并非刻意冷落我,你不要妄加揣测。”
沈祈见沈愿刻意避开了姜行止的话题,以为自己找准了切入点:“嗤——妄加揣测?谁在乎?有本事你去告诉父王,看他会不会治我的罪啊?不过说到父王……”
沈祈开始变得意味深长:“让他知道也好,让他看看自己栽培了这么多年的嫡长子到底是怎么在姜行止那卖屁股求荣的。”
他这话说的忒粗鄙,一开口就暴露了从他母亲那带来的市井气
“我是你长兄。”沈愿不咸不淡地说,他这话旨在告诉沈祈自己好歹还是他名义上的兄长,让他放客气一点,可是沈祈非常完美地会错了他的意,以为他在拿自己的身份打压他,心火就蹭蹭地往上烧。
“长兄?”沈祈冷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若是各凭本事,就你这种货色,我便是什么都不做,这储君也轮不着你来当。你不就是胎投的比我好,有个家世雄厚的母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