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笑,屏退了侍从,席地而坐,陪沈愿将昨天没下完的残棋拼出来。
“下棋吗,愿儿?”
“……下。”
午后和煦,桂香袅袅,二人靠着临窗小几,一派和乐地下着……五子棋。
不同于沈愿的悠哉,簪花小筑这边气氛萧条。
庭院里的树有的被姜行止命人砍了,留下的两棵刚入秋时就早早地枯萎了。
难伺候的很。姜行止抿口茶,有一搭没一搭地想,和某人一样。
他昨夜一夜没睡,看了一晚上密报,如今各国蠢蠢欲动,时机就快要到了
放眼望去,这王宫繁华依旧,贵气逼人花树草木的规格全不是他可以用的。
姜行止垂眼,盖住一丝狠厉,不过很快就不一样了。
似乎见不得她他清闲一刻,一只飞鸽飞来,在空中慢慢盘旋。
姜行止伸手招呼它。
飞鸽停在他臂上,留下了一张纸条。
门突然吱呀一声想响了,姜行止迅速放飞了鸽子,回头。
来人是沈祈。
“下次记得敲门。”姜行止不咸不淡地提醒。
“行止哥哥……”
沈祈刚想说话就被姜行止打断:“我与殿下不过合作关系,殿下无需如此。”
沈祈垂在袖中的手攥紧,掐的掌心生疼,为什么会这样?他对姜行止如此好,为什么还是比不过沈愿,为什么沈愿如此对他,他还是不肯说他半个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