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止:“……”我还以为你要说个什么玩意儿。

怕沈愿再哭,姜行止组织了一下措辞:“忍忍?”

沈愿置若罔闻,姜行止领回不了他的意思他就只好自己动手,站起来,晃着肚子上的小肉肉,沈愿开始满屋子觅食。

这是个食料房,都是些放在阴凉处保存的油盐酱醋。

姜行止忍不住:“别找了,这鬼地方你找不到东西吃的。”

沈愿不理,摸出个架子往柜顶爬,态度坚决。

呵呵,瘦子饿一个晚上怎么能明白胖子饿一个晚上的痛苦,他现在胃里火烧火燎的,过度分泌的胃酸让他几欲呕吐。

姜行止吓了一跳,下意识站起来:“你快下来,别到时候吃的没找到自己脑袋先开瓢,到时候脑浆迸我一身我找谁急都不知道。”

这句话形容的场面可谓是非常灿烈了,沈愿瞪他一眼,继续翻找。

狗嘴里吐不出个象牙。

姜行止劝不住他,只好虚扶着梯子,紧张兮兮的。

真是疯了,他们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这小崽子要是交代在这里,他脑袋得换个地方待着了。

沈愿摸了半天,触碰到一个硬坛子,戳了戳,捞出来。是个陈旧的坛子,落了不少,封口却严严实实地封着。

沈愿捧着它下来。

“你说这里面是什么?”谁也没敢打开这不明物,沈愿戳戳它,问道。

“谁知道呢?”姜行止重新恢复了那懒散的样子,靠在墙上,“老鼠,蟑螂,耗子药?都有可能,哦对了,你知道吗?”

姜行止压低声线:“在南疆那边,听说有一种蛊虫,只能养在坛子里,一打开,开坛的人就会被虫子爬满全身。”

沈愿面无表情,随即,把坛子往他面前一推:“哦,那你来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