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了伤,肩膀处渗着血,身上被雨打湿了,额前的发紧贴着额。
似乎受到了惊吓,一双水洗的湛蓝色眼瞪得咕噜圆。
沈愿被他萌到了,心肝颤颤的。
雨还在下。
“快进来吧。”沈愿侧身。
尤里乌斯没多犹豫跟着他进去了。
屋内的陈设一如从前,甚至尤里乌斯打过的地铺都还在。
“你……”
“你……”
两人总是开口。
尤里乌斯:“你先说吧。”
“你怎么来了?”沈愿清了清嗓子。
尤里乌斯没想到他一问就是他怎么来了,而不是他怎么走了。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尤里乌斯心底酸涩,握着玫瑰花的手紧了紧,沈愿这是不希望看见他吗?
他掌心被刺破,沈愿忙掰开他的手掌将花放在一边。
尤里乌斯猜不透沈愿的心意,老实地全盘托出:“你走了之后发生了一点事……”
从救平民首领,到领导起义。
尤里乌斯说的详细,丝毫不在意自己面前的是贵族派的将军。
这些经历沈愿大多听1221说过,但是等尤里乌斯亲口说的时候,又不一样了。
他的崽怎么这么招人心疼!
尤里乌斯说完,像个等待接受审判的囚徒一样,长睫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