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任务。
沈愿笑了笑,接过酒杯。
酒液一靠近,他就嗅出了什么。
剂量不算大的致、幻剂,平时适用于调、情。
怪不得撒耶克能被灌成这幅熊样。
沈愿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口气喝了六七杯。
撒耶克不知何时被扔出了小酒馆,这群人的目光不加掩饰的炽热,看着沈愿想在看一只落入狼群的小羔羊。
尤里乌斯是收到了管家的通知才知道沈愿一个人跑去了小酒馆。
那是什么地方,他自然清楚。
管家正差人去把沈愿找回来,恰好尤里乌斯在,就把这事交给了他。
尤里乌斯到的时候,沈愿看起来很正常。
坐姿笔直,眼神含笑。
他面前的人一个个眼巴巴地等着他的反应,却发现——
人家根本没有反应!
难道这药的剂量不够?
“我能走了吗?”沈愿看见了尤里乌斯。
这群人看见小酒馆门前的马车,在看眼前的奴隶,也明白了面前这个硬骨头根本不是他们有资格啃的,只得讪讪一笑,就此作罢。
尤里乌斯将沈愿扶上马车。
他的目光不复清明,眼底踊跃着难以言说的情绪。
沈愿醉了。
——要出事。
尤里乌斯对上他的眼,第一反应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