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这叫扯平?”越疏风被他气笑了,压着声音尽量平和,“我跟你那是认真分析优劣,表明去向才离开,你这是先斩后奏。”
凌昔辞诡辩,“那也是你先走的。”
越疏风生平只有把别人堵到说不出话的地步,这还是他头一次被人气到不想说话,天知道他发觉凌昔辞藏在车厢里时那一瞬间的心情有多震惊,整一路上回来都在止不住的后怕和担忧,恨不得能时光倒流到临出门的时候,好好把人锁在房间里不要出去才好。
偏偏当事人还没有半点自觉,仍旧自顾自的在说。
“你现在总能知道我是什么心情了吧,你一个人在里面的时候,我无从得知你的情况,也是一样会担心你。”
凌昔辞很少有这么直白的表明心思的时候,话都说得颠三倒四的,见人没什么反应,到尾了又开始恐吓起对方来,“你下次若是再把我撇开,我就再来一次。”
越疏风一时气结,握着他的手下意识收紧,“你……”
“我!”凌昔辞毫不示弱得跟他对视,理直气壮,“除非你锁着我,不然你看我做不做得出来。”
“……”
“我就该把你锁在我身边,时时刻刻看着你才好。”越疏风败下阵来,妥协让步。他把人抱到床上,头一次没有克制自己,直叫怀里的人染上泣音,才终于放缓了动作,轻柔地吻下去。
“你真是天生来克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没做到底。
越狗虽然狗,原则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