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喜欢上的,还是这样一个令人捉摸不透,难以揣测的人。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

凌昔辞愈发气恼,动作牵动下唇上被自己咬出的伤口时面色一厉,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他仰头按着越疏风的肩膀吻上去,牙齿磕到一处吃痛也不退缩。

但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他是在咬,逞凶斗狠般地咬破对方的下唇,双方嘴唇破开的伤口摩擦,渗出的血珠参杂混合在一起,淡淡的血腥气在两人的唇腔间溢散开来。

越疏风哼也不哼地任他咬着,待到凌昔辞气势弱下来了,才抬着对方的下巴动作轻柔的吻回去。舔舐下唇上的伤口,勾勒描绘微启的唇峰,待到怀里的人防御不支时,才灵巧的探进去,和他觊觎已久的缠在一起。

挣扎被镇压,话语被吞噬,凌昔辞反抗无果,半羞半恼地瞪回去,越疏风强势又霸道地钳制着他,却极缠绵地吻他,眸里载满温柔情意。

强烈的反差感让凌昔辞心神一晃,回过神来时更加气恼,呼吸急促,脑子一抽,上下齿合并咬了下去。

这一下不比之前咬破嘴唇,比先前浓重许多的血气弥漫在舌畔,凌昔辞感受到对方环在他腰侧的手臂有一瞬间的紧绷,他有些无措的松开牙齿,慌乱的垂下眼睫。

越疏风又停顿了一会儿才退出去,末了还蹭了蹭他的唇瓣,低声问,“解气了吗?”

因为舌头上有伤,他这句话说的很慢,发音也有点奇怪,落在凌昔辞耳里直叫他耳热。尤其是话里的内容更是让他忍不住回想方才发生过的事情。

“你别说话!”凌昔辞顿了顿,才别扭着道了声歉,末了又道:“一码归一码,你别以为这样就算过了。之前的事,我们出去之后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