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疏风一低头看他脸色白的吓人,连忙勒紧缰绳控制着雪风停了下来,“你怎么了?”

凌昔辞来不及回答他,拍开对方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就飞快的跳了下去,抱着道路两旁的树就吐了个昏天黑地。他从昨夜起就没吃饭,现在这会儿自然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呕了半天,除了把自己整的更难受了,半点收获也没有。

凌昔辞扶着树头晕眼花的想道,神特么的,他居然晕马……

而且地上不晕,就天上晕。

事到如今,他突然有点庆幸自己没坐金銮鸟了,不然恐怕连书院的范围都出不了。

越疏风过来帮凌昔辞拍背,取了水壶递给他,“你还好吗?”

凌昔辞接过来,蹲下去倒了水在掌心扑了扑脸。

越疏风伸手拉他,忍不住笑,“你这样,以后还能御剑吗?”

“御剑不晕。”凌昔辞抹了把脸,有气无力的答了一句,扶着他的手借力站起来。

有句话说是晕车的人自己开车的时候就不会晕,凌昔辞琢磨着他自己应该就是这种情况,如果只有他自己的话,说不定就不会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