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凌昔辞一定要赶在自己问出那个问题之前堵住自己的嘴。

想起刚才的话,凌昔辞忽如其来地升起一阵耳热,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心道越祁情啊爱啊的说的那么顺畅,一点也不害臊,难不成有过什么经历?明明看年纪跟他差不多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两人今日是一起出来的,上课时自然也是进了同一间教室。凌昔辞顾念着早上的事情,课堂上便时不时的走神,目光总是控制不住的往越疏风那边飘,偏偏对方的感知也极其敏锐,差不多次次都能把他抓个正着。

次数多了之后,越疏风索性也不听课了,光明正大的托腮看回来。是以每次凌昔辞控制不住目光飘过去的时候,便能看到对方丝毫不加掩饰地望着他,见他回头,还会冲他笑一下。

真真是吓死个人。

凌昔辞坐如针毡地熬过一上午,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他本想迅速开溜,而后直接在外面待到下午直接去上选修,却没想越疏风直接跟在了他后面。

“你不是不上选修?”

“第一节 课,上一次也无妨。”

凌昔辞无言,只得任对方跟在自己后面。

选修不再是一个先生投影多个教室,是实打实的课堂授课形式。两人坐了邻桌,凌昔辞这次吸取教训,整一堂课都控制着自己没往旁边看,直到临近下课的时候,才放松下来,抬了抬眼,用余光扫了扫越疏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