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此造成的,就是南北境之间近些年来愈发微妙的关系。

凌昔辞道:“那如果我们在这种时期退婚,岂不是会加大双方间隙吗?”

毕竟依着林子洵之前的说法,婚约订下之后他便因着意外失踪,在大众的眼里等于已经是个死人,在世人的眼里,越疏风等于是被亏欠的一方。

“所以才说要让他同意才行,最好是由他来提。”秦云廷道:“不过南境近些年来确实是有点过分了,前些年南境有些世家还阴阳怪气的传些风凉话,偷偷摸摸的安排自己女儿去拜访清剑阁什么的,简直不把我们北国放在眼里。”

秦云廷说到这里哼了一声,“还算姓越的够识相,一个也没见,不然哥哥们非要把他按在地上打。哥一个人打不过他,就不信七个人还打不过。”

凌昔辞鼓了鼓腮帮子,他倒情愿越疏风不那么识相,那样他也不至于找不到退婚的理由。

“群殴这种话都说的出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脸红。”

一道带着笑意的男声远远的从外传进来,凌昔辞闻声看过去,便见一个和秦云廷有六分相似的青年从殿外走了进来。

虽面容相似,气质却大有不同。来人与秦云廷比起来少了几分肆意张扬,周身气势内敛平和,带着能够让人心境平和的气度。

停在殿门口的侍人纷纷行礼,“三殿下。”

“三哥。”秦云廷眼睛一亮,忙上前两步去迎,“来的这么快,我传讯符才刚发出去没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