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习得解蛊的方法,相反,她得知这个蛊一旦植入生长,便永远无法清除,但可以改变宿主。所以她只是将卫殊行身上的蛊,引到了自己身上罢了。
她的时间开始倒计时,但她并不感到悲伤或难过,这便是她想要的,——所剩无几的生命。
又是一年开春,柳云生驾来了一辆马车,冲卫殊行喊:“我把八抬大轿拖来啦,你上不上呀,卫兄!”
卫殊行笑:“还没过多久,你就开始欺负我眼盲了。”
柳云生扬起鞭子:“快上!”
卫殊行问:“我们去哪?”
“天涯海角。”
“胡闹,认真点。”
“好吧,云山,我们去云山。”
“云山?我也能去?”
“反正你什么也看不着,既暴露不了云山的位置,也摸不着什么武功秘籍,想来我师父没理由拒绝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