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殊行动了动眉毛,看样子是想回应。但他突然整个人都滞住了,良久,他吐出一团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倒了下去。
顾飞雨知道消息,花重金找来了金陵极其附近所有出名的大夫,皆无济于事。柳云生一个人坐在庭院发呆,多年前师父和自己的对话突然在脑海清晰了起来,彼时他说的好像洒脱,而当这件事真正开始发生之时,他却开始害怕了。
卫殊行醒后,柳云生问他:“这个蛊在你身体里……,你痛吗?”
“……”卫殊行表现得很平静,“偶尔。”
柳云生努力压抑自己的不稳的心绪,抓住卫殊行的手,脸上表现得罕见的严肃:“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我差点就以为我师父在危言耸听!”
卫殊行怔了一怔,微微垂头,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声道:“……我以为我们说好了。”
“不,我们没有说好!……就算我们之前说好了,我现在也反悔了!”
柳云生情绪差点失控,眼中全是破碎。
“……我不想与你阴阳相隔。”
卫殊行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只觉喉间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