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云生听后一把拉住卫殊行的袖子,似是嗔怪他将自己置于事外,却被卫殊行不动声色扯开了。
洛九渊笑得十分不屑:“一个云山人已经倒在这儿了,你要说另一个云山人清清白白,殊行啊,你在哄二叔呢?”
卫殊行锁紧了眉头,语气骤冷:“所以,二叔的意思是,不能放过他?”
洛九渊道:“没那么严重,毕竟我也不是什么睚眦必报之人。——只是,他的确不能走。”
“我不接受。”卫殊行断然道。
若是只有他自己,他愿意被限制自由,暂时受洛九渊摆布,但若是要牵扯柳云生一起,他一丝一毫接受的可能性都没有。
洛九渊陡然严厉了几分:“你知道,我很少与人废话这么多,因为你是卫大哥的儿子,我才对你格外有耐心。你只要听我的话,你和你朋友不会有半分危险。”
卫殊行冷笑:“我爹是被洛城暗害的,你怎么好意思在我面前提起我爹?”
洛九渊有些无奈:“你瞧,兜兜转转,我们总是回到这个坎,这样根本没法谈其他的。”
“这个坎过不去,我们也没必要聊其他的。”卫殊行脸色冷得似结了霜。
洛九渊脸上颇显怒色:“你非得敬酒不吃吃罚酒?”
卫殊行只沉默须臾,像是在心里仔细盘算了好了什么,先前认定的理智转眼被抛出了云霄,沉磁的嗓音中透着一副豁出去的冥顽不化,仿佛在告诉别人:尽管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