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成想承欢却说了句 :“今天走了就不用罚抄诗词了啊!我去收拾行李!”

承欢正准备溜出房门的时候,殷九狐狸尾巴从后面扯住了他的尾巴,殷九压抑着声音里的怒意:“你给我把书抄完再走!不抄完不许睡!”

承欢只能哼唧唧地去抄书。

谁让自己嘴贱。

殷九还是觉得樊姬去青丘的时间和花黎的死亡时间太过巧合,他忍不住多问了玉笙寒几句,但没想到玉笙寒这人对妻子的背景、家世全然不知。

甚至连樊姬到底是妖是魔都不清楚

殷九只能感叹这人心真大。

谈话间,夜已经黑了。鬼市的灯火点了起来,铺子也搭了起来。殷九觉得是自己问东问西才耽误了玉笙寒这么多时间,如今晚了呀不好意思让玉笙寒离开,便主动留他住宿。

玉笙寒本就想找个单独的机会和承欢好好谈谈,自然答应了殷九的请求,并且打算就住在承欢的屋子里。

殷九想着这对父子这么多年没见,自己是该给他俩单独相处的机会,便大法玉笙寒去书房看看承欢抄完了没,自己则留在正厅帮凌香收拾桌子。

花黎也凑上去帮忙,凑到殷九的耳边道:“说起来我都好久没睡过你的床了。”

花黎满心以为自己今晚能留宿在殷九府上,正盘算着要怎么在殷九的房里好好欺负他。

但没想到殷九抬头问了句:“你为什么要睡在我床上?”

“我今晚住在这里啊,不睡你床上睡哪儿?”花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