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寂没回答他的两个疑问，反而定定地看着他，冷冽的眸子此时仿佛锋利的刀刃一般，他再次问道：“你都看见了？”

想到这次又因为附身没能看到凛的脸，祁霖被问得有几分愧疚，喃喃道：“这次阴差阳错又附在他身上了，没能看见他的脸。”

随后他忽然想起什么，反问道：“你进入往昔镜不是附在你的幼年体身上吗？你这次看见没？”

龙寂手臂撑在祁霖身侧的沙发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半晌，回道：“没有。”

“这是为什么？”祁霖有些疑惑，“按理说，你共享了小龙寂的身体，就能看见他看见的一切。”

龙寂这次从往昔镜出来似乎情绪不大好，祁霖只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比进去前冷多了，难道是怪他又没看见吗？

“记忆不全，我出来后就会什么都想不起来。”龙寂有些敷衍地回了一句。

这就没办法了，没想到龙寂这段记忆还有这么强的限制，祁霖回想着往昔镜里的那片海，立刻说道：“我虽然没看见，但我听见他的名字了。”

龙寂此时斜倚着撑在沙发上，将祁霖半圈着，闻言他手肘一弯，靠近了一些，喉结微动，声音低低地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凛。”

龙寂靠的极近，此时听到这个字，忽然手一松，撑着沙发的力度瞬间没了，他整个人扑倒在祁霖身上，头正好斜靠在祁霖的肩上。

“怎么和你名字一样？”

龙寂说话时，鼻息呼在祁霖耳朵上，祁霖只觉得浑身一麻，下意识说道：“我只听到是凛，不知道是不是和我的霖字一样。”

他浑身不能动弹的任由龙寂靠在身上，两人几乎是没抬手地抱在一起，祁霖只好问道：“你没力气了吗？”

难道往昔镜的后遗症现在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