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听到了杨错的名字，他能看见玻璃外是有两个人的，还能感觉到其中一个是同类，也一直在听他们说话，前面的话虽然不太好懂，但似乎是和妖怪有关的。

最后这句，显然就是在说他了。

祁霖看见白虎又后退了两步，虎目里满是警惕，虎尾下垂不动，有力的四肢紧紧抓着地面。

“别怕，”祁霖忽然看着白虎说道，“你是不是不想杨错离开？”

话一说完，他就看见白虎愣了一下，随即那细细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不要他离开。”

祁霖再次开口问：“你很喜欢他？”

祁霖的外形太过于无害，温和的时候仿佛一束春天里的阳光，照的人暖洋洋的，白虎下意识放松了警惕。

“他说过，会永远和我在一起，每一天都在一起。”细细的声音再次响起。

祁霖想到了上次留心的那件事，下意识问道：“他什么时候对你说的？”

白虎似乎思考了一些，片刻后才回答：“在他只有我这么高的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高。”

甄习在一旁奇怪地听着祁霖问话，听到这儿，插话道：“杨错小时候就见过这白虎？”

这家动物园是新开没多久的，杨错就算当饲养员，也是成年后才能出来工作，可听白虎的意思，显然杨错小时候就陪在它身边了。

“他可能不仅仅是见过，”祁霖垂下了眸子，“他还能和白虎对话。”

白虎听到这句话，立刻有些着急地说道：“对！他以前能听见我说话，也能和我聊天，可是等他长大后，我找到他了，他却听不见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