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染朝他笑得一脸无辜和纯真,“这样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
“你和我哥,到底什么关系?”
何染竖起三根小手指,“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雇佣关系。”
“他为什么那么关心你?”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说出来总感觉有种酸溜溜的味道。
何染偏偏少根筋,沉默片刻,看着闻晓赫一本正经地道:“可能,因为他知道我是让他走上人生巅峰的女人,所以才会这么关心我吧。”
“……”
“……”
“……”
闻晓赫深深叹了口气。
何染:“?”
“我发现你除了在唱戏方面灵光,其他方面简直一窍不通。”
曾经,有人对她也说过类似的话。
何染脸上的笑渐渐淡去,不愿意回忆。
她临死前的那一幕像噩梦一样,在她脑海里一次又一次的上演。
“喂——何染?”
何染抬起头,幽幽道:“你又忘了,你要叫我何老板。”
“是是是,何老板。”闻晓赫无条件配合她,“你刚刚在想什么,脸色那么差?”
“我在想明天晚上的宴会。”
明天宴会上,她要怎样搞事,阿不——
她要怎样才能一鸣惊人呢?
闻晓赫不知为何,右眼皮忽然跳个不停。
右眼皮跳,是灾。
中南台,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