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吐了两回。”顾西辞如实告诉文仲,刚才一上车苏醉一会儿说胡话,一会儿呕吐,他却什么也不能做。
“季节变化,但他这感冒也太严重了。”文仲放下了听诊器,喃喃念叨,他感觉到苏醉这烧发得不平常,但是在这小村庄里,医疗条件有限,除了给苏醉量量体温,降降热,他根本做不到其他。
顾西辞看文仲都皱起了眉头,却只能干着急“文医生,请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他这不像普通感冒,我给他开一些退烧药,你给他灌下去,然后给他物理降温,先把烧退下去吧。然后明天你最好带他去大医院看看。”文仲说着去开药。
顾西辞和陈卓两人抓着苏醉灌药,但是都灌不下去,苏醉一吞下药就一个劲的呕吐,然后药就白吃了。
“他怎么吐得这么厉害,跟怀孕了一样。”文仲端着水看苏醉又一次吐了药,头疼地念叨,苏醉不吃药退烧就更难了“这么烧下去,不烧出肺/炎都得烧傻了。”
顾西辞一听有些疑惑地望了望文仲,但看苏醉难受得紧就没多注意文仲刚刚那句话“文医生,你再想想办法。”
“你先给他盖好被子,然后给他的手腕和颈动脉擦拭酒精,湿毛巾也给他敷上,隔一段时间给他灌些水下去防止脱水,我去熬点生姜水给他泡脚。”文仲看苏醉吃不下药,只能用土方子给苏醉退烧。
顾西辞就一直忙碌着,几乎每隔十分钟就给苏醉更换一次湿毛巾,看他出了汗又给他灌,最后抱他泡脚泡一直到浑身出了热汗。
文仲再给苏醉量体温,苏醉的体温才终于降了不少,只有一点点的烧了。
烧退了的苏醉才安稳了许多,不再胡言乱语,任由顾西辞抱着用温水给他擦身体,靠在顾西辞身上,柔软得像只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