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墨瑛气息微喘的时候,江淮生才撑起来自己的身体,手摸上了墨瑛的下半身,“这就是不愿意?”

“……”墨瑛没有回他,只是气呼呼的瞪着他,可身体的反应做不得假。

江淮生也不介意,松开墨瑛的手腕,便压了上去,辗转之际,还反复的跟墨瑛咬着耳朵,“之前你在信里怎么说的来着?”

“等我回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嗯?”

“我没有这么说。”墨瑛混沌的脑子分出一丝注意,立刻反驳道。

江淮生厚着脸皮继续道,“你不是说想我了,哪儿都想,可不就是想勾我么?”

墨瑛跟他说不清楚,干脆放弃了跟江淮生沟通,只是推着他的头,不让江淮生在自己脖子上留下痕迹。

“别咬。”

这一战持续了半夜,第二日起床的时候,还是江淮生帮他洗漱穿衣。

墨瑛临走之前迷迷糊糊的瞪了他一眼,似嗔似怨。

江淮生坦然接受,笑的嘴巴都没合拢过。

墨瑛本想着过了一日,情况应该会好上一些,谁知等他下朝回去,好几位大臣都过来提醒着他,让他注意一点。

墨瑛心生疑惑,稳步上了马车,路上让车夫买了镜子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的颈间,满是吻痕。

他捏着镜子,满身黑气。

于是这夜,江淮生再次遇上了堵门的人。

他不顾小厮的阻拦,强行破了门,往床边走去,才发现情况不大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