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生摸了把自己的后腰,苦笑了一下,应该……不是太严重吧?

掀开短衫,入目便是一大片紫红,墨瑛脑袋嗡了一下,颤抖着手去摸他背上那一片,“这就是你说的不严重?”

“又不疼……嘶”江淮生故作轻松开口,谁知下一刻面对他的就是墨瑛按上来的手指,他只好告饶道,“还是有点疼,瑛宝你快帮我上点药。”

家里有常备的跌打膏,墨瑛红着眼睛给他上药,手下用力把膏药推开,听着江淮生闷哼着,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他赤手空拳打到一头野猪根本不在话下,只是这段时间过的□□逸了些,以至于他自己也飘飘然起来。

要是那时候,他直接上前把冲过来的野猪打倒了,江淮生也不会因为帮他挡这一下受伤。

自责跟心疼压在墨瑛心头,他感觉重来了一世,更像是又给江淮生添了更多的麻烦。

他心里升起了离开的念头,眼前便也雾蒙了起来。

江淮生忍着不让自己叫的那么惨烈,这药是要推开,才能让药效更好的发挥。

只是眼看着墨瑛快要上完药了,他背上忽的被烫了一下。

江淮生撑着上半身转过头,就看见墨瑛正低着头,眼泪往下滴着,估摸着没看到他起身,这会儿手指挖了一块药膏,还准备往前涂。

他连忙捉住墨瑛的手,避免了这药膏涂在自己的前襟上。

江淮生拇指帮墨瑛擦着泪,带着几分调侃,“疼的是我,你怎么还哭上了?”

谁知他这话说完,墨瑛的泪掉的更厉害,还低声的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嗯?你再说一遍?”江淮生没听清,只好低头凑到了墨瑛脸颊边上。

墨瑛吸了吸鼻子,重复道,“趴下,伤还没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