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时,他不固执的继续追查将他卖给江淮生的人,或许也不必像现在这般凄楚孤伶。

江淮生带着一队人马驻扎在江城附近,平日里就巡城,遛马,追着他跑。

也不知是怎么说动圣上下的旨意,允许他在别个城里驻兵。

线索指向他父亲头上时,正是三月开春,他撕了所有的信,打算重新再查,这时,江淮生也押着证人找上了门。

说是来兑现承诺了。

江淮生口中的承诺,只是他为了推脱江淮生追求,随口说了一句。

说是只要能查清楚当年真相,就考虑跟江淮生在一起。

墨瑛看着江淮生带过来那熟悉的人,便有所察觉,他单方面地跟江淮生大吵了一架,在气头上回了家。

遇上巡视回来的父亲,脑子一热便直接问了那事情是不是他做的。

墨成怀怎么会承认呢?他只需要稍稍提一下从未亏待过自己,再摇着头表示他的失望,自己便深信不疑。

还是潜入府的江淮生发现了不对劲儿,带着他想要离开。

正是在离开之时,江淮生替他挡了一箭,再没能睁开眼。

他在江淮生部下的相助之下,将墨成怀这些年所做的阴私事全都递了上去。

这期间虽是耗费了一年时间,结果却还是让人痛快的。

墨成怀被收了城主之位,而他那位嫡次子被罚不得入仕途,自然与江城的城主无缘。

外面的声音有些喧嚷,墨瑛皱了皱眉头,自打将墨成怀拉下来之后,他便住在了江淮生的在江城买下来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