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初八极宫被一杯果酒灌醉之后,我就没再碰过这黄汤猫尿。
现下楼熙说得突兀,做得更是突兀。我摆了摆手,“喝酒易误事。”
不想桑问突然也说了句同我一模一样的话。
于是场面更加怪异。
桑问这时又忽然接过楼熙手中另一只壶子,轻轻巧巧拔开塞子,又从包袱里摸索出两只精致酒盏招摇摇拈在手上,蓦然笑得妖冶,“白公子,我们来行令?”
我摇头,“不会。”
桑问挑眉,“那作流水词儿轮着喝?”
我继续摇头,“不会。”我作的那档子淫词艳曲放到桑问面前,照楼禽兽宠他那个度,保不住会一棒子抡死我。
“你做饭?”
“不会。”
“包袱里有牌九,咱们来?”
“这个真不会。”
最后桑问咬唇,“那白公子会什么?”
我如实答道,“打双陆,胡诌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