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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殿里的赵贵妃舒心顺意, 配殿里的高妃却憋的快要爆了。

这钟粹宫, 自打皇帝一登基,就是自己的, 低阶嫔妃自己都不允许她们附居, 现在主殿居然被赵氏那个贱人给染指了?

简直岂有此理!王皇后她绝对是故意的!她故意把赵氏弄到钟粹宫来恶心自己!

好好好, 好样的!自己早就说过,这王氏的贤良都是装出来的,实际上这贱人阴狠着呢,果不其然,被自己说中了吧?

她如果真贤良,就不会把跟自己有过节的赵氏给安排到这钟粹宫来。

放眼后宫,能经常承宠的,除了自己,就是那赵氏了,自己看那杀猪匠家的女儿不顺眼,这事儿全后宫都知道。

当初自己仗着位份高可是没少折腾她,现如今她比自己位份高了,王皇后还让她位居钟粹宫主殿,这不是摆明了让自己跟赵氏打擂台吗?

自己倒是不怵那赵氏,问题是,皇帝怎么想的?他为什么要同意让赵氏搬到这钟粹宫里来?难道在陛下心中,赵氏都能跟自己比肩了吗?

听着主殿隐隐约约传来的动静,高贵妃又急又恼,差点没咬碎了一口银牙,不能让皇帝被王氏的伪善给蒙蔽了!自己禁足也快一个月了,是时候给皇帝诉说一下委屈了。

颇有文才的高妃坐到桌前提笔写了一首哀怨婉转的小诗,埋怨了一通皇帝的无情和冷漠,诉说了自己对皇帝的思念和内心的委屈。

诗封好后想到主殿内赵氏胸前那两坨格外扎眼的肉,她心一横把自己一件天青色薄纱绣浅黄水仙花的肚兜和信包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