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得,这也是一个惨到家的女人,闭着眼翻看原身记忆的王青青忍不住眼泪泌出了一串眼泪,慌得瘦脸侍女急切地拿了帕子一边儿上前给她擦拭一边儿连声催促:“快去派个人再催催,太医怎么还不来?”
得了命令的侍女疾步出去了,没多大功夫就领进来一个气喘吁吁的白胡子老头来。
“赵院判,您快给皇后娘娘看看,娘娘头疼的实在难以忍受。”瘦脸侍女上前几步急急地把白胡子老头给拉到了宽榻前。
跟着老头的助手递上药箱,老头喘着粗气打开药箱拿出脉枕放在榻上的小桌上,顺便一屁股坐到了小桌的另一边儿。
王青青伸出手放在了脉枕上,瘦脸侍女给她手腕上盖上一层极薄的纱帕,旁边儿的赵院判静坐片刻,待自己喘匀了气才伸出手给王青青搭脉。
赵院判搭了半天脉,左手诊完换右手,越诊眉头拧得越紧,吓得瘦脸侍女话都不敢说了。
诊完了赵院判觑着艾青青的脸色道:“娘娘您可是头痛?”
艾青青点了点头。
“这,这……”赵院判捏着自己的胡子纠结地道:“只头疼吗?您还有哪儿不妥帖吗?”
“心口疼。”王青青捂住自己的胸口:“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