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慕文头竟然还能低得更低!

他期期艾艾地说道,“不、不一定,看根骨看岁数,可能一次,可能数次,也可能数十次。”

行,我懂了。

柏拉图是不可能柏拉图的对吧?

原濯无语了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

都费了这么多心机来查了,他难道还能不同意吗?

管他多少次呢,虽然这穴位是尴尬了点,但是搞就搞吧。

“那什么时候安排开始?”

他看了一眼墨慕文,忽然又问。

“要内力多深厚?你和朕的、侍卫,哪个内力深厚一点。”

“我!”

墨慕文急忙大声说道。

说完他才小声又解释,“这、这还是让我来吧,毕竟是我家中珍藏的秘籍……”

他说得心虚,原濯瞥了他一眼,在心里哼了两声,还是想笑。

人都没追到呢,就知道先护食上了。

啧,也就这点出息了。

按照墨慕文所说,要打通经脉最好还是先空腹别进食,原濯只觉得这消息来得残忍。

好在今天吃过一顿大餐了,明天暂时不吃那么好吃的猪肉,也是可以接受的。

他按照墨慕文所说特意没吃晚饭,特地打发了暗卫,然后又早早沐浴换了一身轻薄的衣服,才半躺在床上随手翻着酒楼送过来的账本,等着人过来。

墨慕文匆匆忙忙赶过来的时候,飘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本应该高高在上的男人俊美无双,只着了一身中衣看似慵懒地躺在榻上。

他的指尖像是葱段一样的白,偶尔翻过一页书,沙沙作响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挠在他的心上,让他心里痒痒的。

墨慕文下意识捂住了口鼻,他这才意识到一件事情。

他是一个男人,而面前这个,是他心中最不可诉说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