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做什么?还有这墨慕文是怎么回事?

说好的身体孱弱呢?你看起来一个起码能打十个啊!到底孱弱在哪里?

那边,墨慕文在苟利急得跳脚的情况下,默默将那高炉给举了起来。

他甚至有点心虚地缩了缩小尾指。

小尾指按着的那个地方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凹槽。

他、他出生以来从未做过这种活。

所以说,原来一个丹炉这么轻的吗?

墨慕文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这、这到底要用多少力气才比较适合啊?

苟利眼尖,忽然看见那凹下去的地方,火急火燎冲过来。

“你轻点!你轻点啊!这都凹进去了!”

他一脸心疼,这可是上好的材料啊!

要是弄坏了,这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得到的。

原濯也凑了过来,看完之后莫名神色复杂。

这力气,未免也太大了。

他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腰,缓缓离墨慕文更远一点。

他的腰可比不过这丹炉,万一被握着……

那岂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这副壳子娇贵得很,上次穿了个麻布的,直接把那两个小点点都磨破了。

这要是换做墨慕文这双可以捏钢筋的手……

算了算了。

原濯缓缓往后又退多了两步。

还是、还是柏拉图吧,他一把年纪了,实在玩不动这么刺激的了。

顶着王大人震惊至极的目光,原濯带着苟利,还有抱着丹炉的墨慕文,招摇地从工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