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要的啊!
所以他一生气,就想跑来和他父皇告个状。
原濯:……
他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有一说一,他也觉得京郊农外郎是个狗屁不通的官名。
还不如原身起的农典呢。
“朕要探花郎自然大有用处,皇帝和他们解释清楚就是了,何必和他们生气。再有,你是皇帝,谁的脾气还能大过你去。”
原濯就差没直接告诉小屁孩——你骂回去啊!你是皇帝你怕什么!
皇帝呆滞了一下。
还能这样?
原濯看回去。
为什么不能?
皇帝默默无言。
是他输了。
原来父皇你是这样的父皇。
原濯默默望天。
反正坐皇帝,国家安定就行了,至于上朝的时候谁骂谁,那都不重要。
两个人相对无言一会儿,皇帝才想起来什么。
“戴墨朕已经严刑逼供了,不过那老阉货嘴巴很紧,朕威胁要砍了他那几个干儿子他也无动于衷。不过他嘴巴再紧也没用。”
他有些得意,“朕看了父皇你让人送来的证据,就猜到那老阉货心里,没准是觉得黄白之物更重要。朕就让人押着他,当面将他那屋掘地三尺,所有财务一网打尽,那老阉货终于还是招了。”
他说着忍不住乐出声来。
那戴墨往日里他还不曾登基为皇的时候,对他的态度也很是轻慢,总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