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这么多,就不怕我揭发你吗?”
“夜笙没有证据。”游立危悲悯地看着oga,道:“况且在他们眼里,你和我是一类人,你说出这些事实,也只会被他们视为污蔑与栽赃。”
“我只问你,你为喻疏野牺牲了那么多,可得到他完全的信任了?”
“当初的小鱼可信任过你吗?”
“他到现在都没来救你,不就是默认了你真的吸了毒,靠近他是真的别有目的吗?”
“……”
“如果他真的还喜欢你,就该在你去到他身边的那一刻立即和未婚妻划清界线,而不是任由唐薇告状,害你入狱。”
夜笙反问道:“我要是不入狱,你哪来的机会和我单独见面,就算唐薇不告状,我也免不了要来这里走一趟的。”
“因为,见不得光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游先生,你躲得真好。”
能从那样大面积的攻击中全身而退,还能在国王眼皮下自由进出审讯室,可不就是躲得好吗?
游立危脸色一变,一时摸不准夜笙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