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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医生被晏斐一通电话催来,他冒雨赶到,以为是夜笙先生又出了什么大状况,好在一通检查下来,只是起了高烧,他开了药,又处理了oga手上的伤口,那是被玻璃碎片割开的伤,伤口不深,血却难止了些。
等他处理好了,才与晏斐感慨一句:“他的凝血障碍有些严重啊。”
他治疗夜笙的这半月来,总觉得这个oga的身体有哪里不对劲,虽然没有重病,身体却虚得格外夸张。
晏斐问他原因,医生摇摇头:“只能去查查是不是有这方面的遗传史。”
这很难办到,因为夜笙的亲人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到。
oga烧得神志不清,嘴里不断念叨的还是“小鱼”两个字,晏斐听着无奈,只在他睡着时敢轻声告诫:“忘了他吧。”
夜笙是听不见的,他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开始出汗,晏斐拿了热毛巾替他擦汗。
毛巾的边角划过oga的右脸时,碰到了那条被掀开一角的血痂。
晏斐察觉到时,血痂已经完全脱落了下来,掉到了枕头边。
疤已经彻底消了。
夜笙的脸这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
“……”
明珠上唯一一点灰被擦干净了,可晏斐已经无心去惊叹他的美。
从见到夜笙第一面起就涌出的问题终于随着疤痕消失而现出了答案。
他长得像谁?
晏斐抬手,将夜笙的刘海往上拨,仔仔细细地去瞧他的眉眼,鼻梁,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