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晏归云收回了自己的眼泪,仿佛劫后余生一般不敢相信地确认道:“真…真的?”
喻疏野也看向医生,医生只好拿起那枚胶囊,倒出里面的白色粉末:“这是枚假的普洛尔。”
“这个粉末,只是最轻度的麻醉散,就算吃下一整颗胶囊的量,最多使人昏迷20分钟。”
晏归云醒后,医生已经详细地问诊过,现在又拿到了这枚胶囊,更加确定地得出结论:“上将大人,您不用担心,晏少爷真的没有大碍,甚至不需要药物干预,回去好好睡一觉就好。”
“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被推入水里,否则着凉带来的症状可比麻醉严重多了。”
晏斐也放了心,同时想起来:“一年前,国王新加了一条条例,参加王室宴会不得携带不明药物。唐泽来赴宴前,必定已经被卫兵搜过一轮身了,普通的麻醉散和止痛药无异,普洛尔的包装也十分大众化,卫兵检查过药剂成分,确认它无毒无害仅为唐泽个人需求的药物后,自然也不会没收或阻拦他携带进宫。”
晏斐没提这条新规是怎么来的。
喻疏野也是关心则乱,他都忘了这条规则的存在,那还是在酒宴投毒事件后才出的新规,从某种意义上说,夜笙是自己救了自己。
“什么是普洛尔?”晏归云听了半天没听懂,好奇地问道:“他为什么要害我啊?唐薇…是谁?”
医生热心道:“普洛尔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就是…”
“医生!”喻疏野打断他的话,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多言,白胡子医生虽然莫名其妙,但也遵循着这道无声的命令,闭了嘴。
“这些以后我再和云云解释。”喻疏野抱住了归云,亲吻着他的发旋。晏归云倒也没有那个精力多问,只安心依偎在老公怀里,麻药的药劲真的在消退,他现在已经可以感觉到喻疏野的体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