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融在血液里恐惧让他奋力挣扎起来:“救命!”
“云云,别怕别怕!很快就好了!”喻疏野用力固定着他的身体,忍着心痛示意林植快点动手。
林医生早就有经验了,他在那位老教授的协助下,将针平稳地埋入oga的血肉中。
是由表及里,渐渐加剧的痛苦。
宴归云在疼痛达到顶峰时,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他又开始做起可怕的梦,梦里的自己也如鱼肉般被人压在砧板上,有个人抱着他,亲吻着他的眼睛,一边哄着别怕,一边将巨大的痛苦施加到他身上。
“夜笙,别怕。”
那个恶魔说:
“你是我活着的希望。”
“等我治好了病,我会带你离开这里。”
“我会爱你的,笙。”
……
“云云?云云!”
宴归云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看见喻疏野一脸着急地唤着自己的名字。
他被搂在喻疏野的怀里,被裹在喻疏野的气息里。
梦里的恶魔离他远去了。
“你吓死我了!”喻疏野按着他的后脑,狠狠地亲吻着他的额头,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巨大喜悦和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