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然也没继续问下去,而是将背包放下,收拾屋子。
在林时然收拾屋子的时候,官宏打量着这间屋子。
屋内的一些小物件,出现得有些突兀,而且林时然在收拾的时候,会专门避开这些小物件,就算碰到,也会摆回原位。
官宏问:“你在这里住了多久?”
林时然收拾好屋子,也安置好爷爷的骨灰,这才开始烧热水,打算给官宏倒杯水喝,听到他的问话,回头看向他。
“从小就住在这,一直到我念大学。”
官宏点头,心里却更加疑惑了。
屋内是一个阵法,这个阵法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具体的又想不起来,只记得它的作用是用来隐藏什么东西,或者……隐藏什么人。
官宏的视线落在林时然的身上。
青年穿的还是昨天的那套卫衣,为了方便,他把衣服的袖子挽了起来,抬起右手去柜子顶拿杯子的时候,露出了他右臂内侧的胎记。
官宏目光凝结,呼吸一滞。
水烧好了。林时然取了两个洗干净的杯子,先把热水倒入其中一个杯子,然后再互相倒来倒去。
因为没有凉水,所以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方法把水变得没有那么烫。
林时然的右手手腕突然被人攥住,他手里的杯子一摇晃,开水溅了出来,差点烫到了自己。但那人在下一刻就覆上他的右手,水滴落在官宏的虎口,他却好像一点也不觉得烫,拿起那只杯子,将它放在一旁。
林时然疑惑地看着他。
官宏指着他右臂内侧的胎记,问:“这是怎么来的?”
他的脸色很严肃,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但林时然却一点也不会畏惧他,好像他一开始就知道,官宏不会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