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屋内鸦雀无声。
良久,宫云岚才听他素来以严苛自律为准则的师兄激昂抚掌,大叫:“好,好,好!好一个白骨无收,万落生棘!小子惠达如此,竟有如此觉悟!”
叹罢慨然唏嘘,“妄我熟读百书,竟不知人外之人山外之山。云岚,今日这功课可是够了?”
宫云岚从怔愣中回过神来,更加对傅居言那孤本心心念念了。
第44章
“夫子言重了。小子不过窃盗他人之作, 借花献佛罢了。”傅居言可不敢打肿脸充胖子,这华国古诗词他偶尔拿过来用一用可以,真要他说是自己创作的, 他可真没那个脸, 也没那个本事。
安寻慎肃脸威严:“居言是吗?可曾想过读课?莫怕, 你若有这份心, 夫子不取分文,文房墨宝也不由你操心, 如此,可愿意来我这里读课?”
此话一出,其余两人皆怔。
宫云岚起初诧异,后来一想也就明白了,傅居言语出惊人, 难能可贵的是初识字意便能无人教导自通其精髓,平日言语熟练自如。若换了他, 设身处地一想,怕也不能够。
师兄爱才如命,好不容易寻一慧根之人,自然不愿轻易放过。
东陵科举不限男子哥儿, 傅居言正当读课之龄, 年华正好。也难怪师兄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