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是嫌沾上药膏吗?”
这回男人回得更快了,“你洗。”
傅居言险些觉得自己听错了,他瞪大眼,看着老神在在的某人,半天才幽幽憋出一句,“宁愿忍着痛也要惩罚我,葛正修,我佩服你。”
那青年一直将两人送到了村北,傅居言怕他不知道如何回去,告诉他村子西边通县里小路的那边每天都有去县上的牛车,想让牛车顺路捎带一程交三文钱就行。
青年显然知道一点情况,道了谢,又向两人告辞,这才去往傅居言指的方向走去。
等人看不见了,傅居言才扯过葛正修一只胳膊,做了个背的动作,“东西和牛车先放这,我先扶你回去,让大石哥来赶。”反正在村子里,也不怕丢了。
葛正修看着傅居言老鼠背大袋米一样的动作,有些哭笑不得,轻松将胳膊从交叉扒着他的两只手里抽了出来,“不严重,能走。”
“……那行吧,我扶着你点。”
还没到午时,两人就这么搀扶着一步一步从村北走到了大石家,一进院子就齐刷刷收到了三双惊异的眼神,“言哥儿(叔母)!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能别抽我吗?我今天,考试加上课加考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