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娓歪着脑袋问他,“你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为什么要问?”南竹晏反问她。

“我做坏事你也不管吗?万一我哪天丧心病狂的杀人放火怎么办?”白娓觉得他就是个无原则无底线纵容熊孩子的熊家长,自己就是那个被纵容的熊孩子。

南竹晏嘴角微微上扬,笑道,“你杀人我帮你挖坑埋尸,你放火我帮你倒汽油。即便是丧心病狂,我们也是夫妻二人组。”

“你这三观要不得的我跟你讲,你这样会教坏小孩子的。”白娓心想,幸好自己根正苗红三观正,这要是换个花花心思多点的,还不把他一块坑死啊。

想到这,白娓觉得他这样的想法真的太危险,决定教育他,“你不能这样想,我们要当奉公守法的好市民,违法乱纪的事情不能做。铁窗泪不好玩,监狱里的饭菜也不好吃……”

“你怎么知道监狱里的饭菜不好吃?我听说,里面吃饭都有肉。”南竹晏觉得小姑娘一本正经说教的模样特别可爱,忍不住想逗她。

“谁说的?你敢做违法乱纪的坏事,我就……我就不跟你好了。到时候你在里面唱铁窗泪,我带着你的孩子改嫁,让别的男人花你的钱,睡你老婆,打你儿子……”白娓话没说完,嘴巴又被某个醋精男人给堵上了。

许久才把她松开。

“你是我的,只属于我。”南竹晏醋劲大发,霸道的说。

白娓翻了个白眼,可惜她被某个醋坛子亲得浑身发软,这个白眼翻得一点气势都没有,更像是在撒娇。

醋坛子南总没忍住又凑上去抱着她一通啃,等到家的时候,白娓浑身软得跟一滩烂泥似的。

南竹晏抱着她回家,黄婶看到还以为白娓生病了,赶紧过去问,“娓娓这是怎么了?”

“没事,睡着了。”南竹晏温柔的看了眼躲在自己怀里假装睡觉的小姑娘,声音中带着几分笑意。

黄婶可不知道他们这些小动作,赶紧让南竹晏把人抱回房间,还叮嘱他动作小点别吵醒她。

“松嘴。”南竹晏坐在她房间的床上,伸手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让她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