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万幸，这次标书泄露对他自己而言并没什么损失。

甚至于，他还能趁机再赚一笔。

“既然没事，大家就散了吧。有时候我真搞不明白你们，都一把年纪了怎么火气还这么大？这么点小事就闹得吹胡子瞪眼，也不怕气出个好歹来。”白娓边说边摇头，一副拿你们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无奈模样。

众人：……

你可闭嘴吧！

没你这张嘴，我们都能多活二十年。

晚些，华子阳开车送白娓去找南竹晏。

“这路好像不是去医院的吧？”白娓见路不对，就问了一句。

“老板已经回家了。”华子阳解释道。

“哦。”白娓应了一声，就没说话了。

几分钟后，白娓又问华子阳，“华助理，问你个问题呗。”

“请说。”对待老板的女朋友，未来老板娘，华子阳态度比以前更客气。

就听白娓问，“华助理，你们都查到那么多人的把柄，为什么之前没直接把人给开掉，非要把人留下来折腾呢？”

第554章 流氓

“正是因为查到那些人的把柄了，才把他们留下。”刚好经过一个红绿灯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华子阳透过后视镜看到白娓面露疑惑，就解释道，“不能一棒子打死，就不轻易出手，以免打草惊蛇。这是老板最喜欢说的一句话。”

白娓细细品了品这句话，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这倒是，打草惊蛇后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