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晏伸手在她气鼓鼓的腮帮子上戳了一下,道,“回去跟你算账。”
“才不怕你。”白娓还朝他吐舌头扮鬼脸。
然后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对袁志宏说,“刚才你说要我花钱养我宴哥是不?我愿意的呀,我宴哥这么好看,养他不吃亏。还好我宴哥长得像他妈妈,要是像你我肯定不愿意养的。”
“斗鸡眼蒜头鼻鼻孔大得能插大葱脸盘子都能当八月十五的月亮,头发跟撒哈拉的树似的稀少,还有口臭,隔了好几米都能闻到那股臭味。”
“长得丑就算了,还蠢得要死。我南姨那样的绝世大美人看上你,那是你老袁家祖坟冒青烟,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学人玩出轨。”
“拿镜子照照你那副尊容,脑袋上都绿得能放羊。真以为你那些小三小四跟你是真爱啊?别做梦了,人家不图你的钱,难道图你长得丑不洗澡,图你脚臭口臭还三秒啊?”
骂完她还自我陶醉一下下,挺押韵嘿。
靠山来了,白娓顿时有底气了。
她早就想骂这渣男一顿了。
让他渣,让他出轨,让他虐待南竹晏。
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南竹晏身上那些伤,那副惨兮兮的小可怜模样,白娓就心疼。
这要真是被绑架后,绑匪干的也就算了。
可白娓从他口中得知,那些伤,大部分是南竹晏他爸和后妈弄的。
白娓记仇,还护短。
她心疼南竹晏以前遭的罪,早就想给他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