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让她怎么答?

白娓觉得他这是在给自己挖坑。

得,他不想说她不问总行了。

“宴哥,你胳臂让我看看。”白娓忽然想到自己那一花瓶砸他胳臂上了,这一打岔差点都忘记这件事了。

“没事。”南竹晏把身体稍稍往旁边挪了挪。

白娓过去非要看,他不得已才把胳臂伸出来,一看,都淤青了一大块。

“这么严重还说没事,你是木头人不知道疼的吗?”白娓有点生气的嘟嚷了他几句,赶紧去医药箱里拿药油出来给他擦药。

她把药油倒在手心摩擦发热,一边跟他说,“等下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实在疼的话,你就咬枕头。”

南竹晏:“……我没那么脆弱。”

“我这是担心你,懂不懂?”白娓鼓着腮帮子跟河豚似的,开始上手给他擦药。

得用力把淤青的地方揉散了才能好得快,白娓手劲不小,南竹晏被她揉得皱起眉头,但没叫出声就是了。

大概过去十分钟,淤青揉开了,白娓额头也出汗了。

想跟他说话来着,抬头就对上他那双深邃黝黑的眼眸。

霎间,想说的话全都忘记了。

“额,你出汗了,要不要去洗个澡?”原本想说什么忘记了,忽然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南竹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点头。

白娓看着他打开主卧室的房门进去,接着把门关上。

然后她自己也回到房间。

咦,她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白娓躺在床上揉了揉脑袋,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