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办法。”南竹晏并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

“是吗?”白娓总感觉他没跟自己说实话,但他不愿说她也没办法。

倒是他跟自己说了他就是曾经被爷爷捡回家的少年后,白娓之前觉得他身上有些熟悉的地方就对上号了。

“信我,我不会害你。”南竹晏看着白娓,很认真的说。

白娓盯着他的眼眸看了好一会儿才点头说,“好,我信你。”

听到她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南竹晏心里才悄悄松一口气。

却听白娓又说,“男人还真是善变的生物,以前叫你小竹子,后来却让人家叫你宴哥,呵呵,男人。”

南竹晏:“……”

“算了,我大人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但你以后有什么事还是跟我明说得好,要是让我知道你有什么事骗我,我可不会像这次这样轻易原谅你。”白娓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倘若有一天发现我骗了你,你会如何?”南竹晏也颇为好奇的问道。

“绝交咯。”白娓耸肩,轻飘飘的吐出三个字来。

南竹晏微微皱眉,问她,“这么严重?”

“当然。我把你当朋友,却被欺骗,这样的朋友还拿来做什么?不绝交难道要留着过年吗?”白娓这话其实是在提醒南竹晏,不要骗她。

她非常非常讨厌欺骗。

这次能这么轻易的原谅他,一来是因为他虽隐瞒了那件事,但并没有骗她。

再来就是,他的确有苦衷。

不得已的隐瞒,跟刻意的欺骗,两件事从本质上来说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