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缘这东西,也是很难说得清的。

“就这样?没有什么其他的更特殊更具有意义的见面方式?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故事内容被你忽略了?”嘴里叼着棒棒糖的帅女人一副不相信的模样,让白娓好好再想一想。

白娓摇头,有些纳闷的问她,“我很确定,我跟他之间确实没有发生过你嘴里说的那些事。”

“这样啊,真可惜。”嘴里叼着棒棒糖的帅女人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说。

“可惜什么?”白娓好奇。

“没什么。”嘴里叼着棒棒糖的帅女人摇头说。

然后让白娓系好安全带,送她回学校。

路上,白娓才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三月。”三月丢出两个字。

“你的名字叫……三月?”白娓觉得这个名字感觉上更像是小名,很少有人会用来当大名吧?

三月又说,“我是孤儿,被捡到的时候是三月,刚好我随身的东西上有个月字,就给我取名叫三月。”

说到自己的出生,三月依旧是那副痞痞的模样。

知道戳到别人伤口的白娓赶紧跟三月道歉,“抱歉,我不知道。”

“没关系,这是事实,我早就习惯了。”三月朝白娓笑了笑说。

白娓觉得三月这个人,怎么说呢,很特别。

明明给人的感觉很帅很酷,可偶尔流露出的情绪又给人一种很小女生的感觉。

白娓感觉,三月就是一个矛盾体。

“三月姐,你还要在s省待多长时间?你要是留的时间长,我们回头约一起爬山去吧?”过了一会儿,白娓又问三月,还主动约她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