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也看出来了,无奈的摇头叹了一口气说,“建庆这对象不行,回头我得说说他。”

“你说什么你说?这种事你说了有什么用?他又不是三岁小娃了,你管东管西也不怕招人烦。”白母觉得白父多管闲事,建庆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谈个对象合不合适他自己心里没数吗?要你去说。

“他五十岁我也是他亲哥,我看不过去就得说。”白父板着脸,准备拿出当哥的气势去跟建庆谈谈。

白母翻了个白眼,指了指白三叔家的方向说,“你这么能耐,怎么不去说说他?”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白父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刚才的气势顿时没了,蔫哒哒的走了。

白母在背后笑起来,娓娓说得对,就得这样是不是刺挠他两句才行,不然他哪天又犯老好人的毛病,什么事都应承下来。

白三叔家那边也在讨论白小叔这个对象。

白三婶说,“建庆这对象家里很有钱啊,你看她手腕上那个桌子,可不便宜。”

“有钱也跟你没关系,你少整幺蛾子。”上回的事过后,白三叔已经把家里的财政大权收回来,也不像以前那么纵着她,该管的该骂的都不含糊。

白三婶这段时间一直在他跟前伏低做小老实得很,一听他这么说还委屈上了,“我就是顺嘴说一句,你犯得着这么防着我吗?我都没见过她,我能闹什么?”

“行了,都多大人了还哭哭啼啼的也不嫌丢人。”白三叔念叨了一句,然后话又转到白小叔身上说,“建庆这对象我看着不行,脾气差得很,跟妈说话也没个晚辈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