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河每年一到夏天就好多人去洗澡,每年都要淹死几个,可就是有那么些不怕死的人还去,你说那些人脑子力都想的什么玩意儿?”
睡饱了的白娓又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起来。
她知道得还挺多,一路上说的东西都不重复。
南竹晏见她说这么多话,还主动递上一杯水。
白娓接过水咕噜咕噜喝了两口,把杯子还给他,“谢谢宴哥。”
接水,喝水,还杯子,一气呵成,非常自然。
南竹晏顿时有种自己在伺候她的感觉,明明只是递给她一杯水。
更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觉得反感,反倒是很自然的接受了这个设定。
“咦,宴哥你裤子怎么湿了?”不会是尿裤子了吧?白娓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免得不小心说出来。
南竹晏嘴角抽搐两下,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白娓赶紧放下手,一脸严肃的说,“宴哥放心,我肯定不把这件事说出去。”
竟然在车上忍不住尿裤子,难道是有什么难言的隐疾?
白娓瞬间脑补了很多男性疾病方面的东西。
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南竹晏对上她那同情的眼神,顿时觉得脑仁突突疼。
就听白娓语重心长的看着他说,“宴哥你不要自暴自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定有办法能治好你的病。”
“我的病?”南竹晏眉毛一挑,看白娓。
白娓点头,一脸同情的看着他道,“宴哥你不用隐瞒,我都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歧视你的。”
“……我有什么病?”我怎么不知道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