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晏微微皱眉，对司机道，“开慢点，空调温度调高点。”

“是。”司机应了一声，按他说的做。

南竹晏看了眼睡着的白娓一眼，继续看文件。

两分钟后，白娓脑袋落到他肩膀上。

南竹晏浑身微微一怔。

偏头看她。

现在的她跟三年前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相差许多。

若非一直关注她，只怕他都认不出来眼前的她，跟三年前的她是同一个人。

如同她早已不记得自己般。

上次他本就想去s省，顺便看看她，谁知忽然出事绊住了他的脚步，现在才空出时间来。

“别动，困。”南竹晏试图把她的头从自己的肩膀上拨开，刚碰着她的头，她都不高兴的嘟嚷了一句。

南竹晏的手顿时僵在半空。

推开她又怕吵醒她，不推开她又觉得有些不自在。

倒是没有觉得嫌恶或是其他反感的情绪。

南竹晏自己也有些意外。

许是因为生长的环境，南竹晏对女人非常反感。

尤其是女人的触碰，他非常排斥，严重时还会觉得恶心想吐。

但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对白娓，他似乎从未升起过排斥的感觉。

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就纵容你这回。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南竹晏低声用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

睡着的白娓丝毫没有察觉到，还吧唧了几下嘴，好像在梦里吃东西。

南竹晏任由白娓靠在他肩上，自己一只手活动也照样看文件。

直到白娓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