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人齐齐转头:“……夭啊,她又欺负我们!”
辽一愣,只愣了一秒,就低低一笑,说:“欺负得好。”
旁若无人,几乎本能。
奎山四个人。
相视而笑,去了所有曾经的隔阂跟芥蒂,去了所有各自的伤悲跟野望。
妖,人,邪道。
他要复仇,他要救一个人,他要护着一个人。
还有她。
她想守住这个家。
“今天,我们四个人,谁都不许死,谁死了,谁下辈子就当猪,还是一头被阉割了的猪,以我两只靴子为证!!”
三人:“!!!”
你这么歹毒,你的两只靴子知道吗?!!
顾曳也不理他们答不答应,把两个靴子郑重放在了山脚下。
“老头儿,你当见证吧。”
“今天谁都不能死。”
“包括你。”
就算费尽我顾曳所有。
或许奎山人天生就有这样一种本事——目中无人,肆无忌惮。
他们的对话就是一种仪式,契合过去,迎合未来。
过去可缅怀,要守护。
未来需拼搏,浴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