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医者不会狠心将那么多可以救人xg命的药糙都烧个一gān二净,她明明可以自杀了事的,何苦烧个彻底。
所以…放火这事儿肯定是别人gān的。
既是别人,清这个人价值太高,绝不会杀了她,应该是将她软禁。
“之前几个地儿都是她折腾出融芦之前的居住地,这个地方倒是比较晚……”顾曳怀着这样的念想,一边翻查遗物,其实很轻易——因为她就是有笔记。
顾曳拂散上面的灰尘,露出上好的纸质,再看上面记录的事qg。
她看第一眼的时候就愣了一下,这笔记有点奇怪,好像跟之前的那种口吻并不相符,好像有些迷惘。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可他跟我说,我叫清,是一个医者。
顾曳看到这张手稿就一头黑线了,这清难道也失忆了?上古时期都特么流行喝忘川水吗?
她排了下日期,接着往下看。
——他好像很冷淡,可偶尔又比较温柔,知道我喜欢看医书,就给我买了好些书。
——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姓江,江是一个很忙的人,可做事很从容,而我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如此麻烦他,我很是歉意。
——他说我既喜欢医术,那就种些花糙吧,我觉得甚好,起初是我在种,后来他不知为何来帮我,从我手里接过锄头的时候,我觉得他的眼睛甚好看。
——这山远离红尘,接引天地,时光似乎变得很慢,可又很快,我依稀觉得自己对那些糙药有了很多莫名的记忆,他有时遇到一些为难的问题,便会问我,我一概都是回答的,能帮他,我觉得挺好。
——不知为何,他求亲于我,那一天,我仿佛看到了他眼里的微光,一如既往温柔,我想了下,也点了头,天地于我是仁慈的,他如此好,我心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