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似乎一直在流汗。”宗藏指着顾曳的额头。
“这点的确很奇怪,而且汗里还有血丝,伤口也还在流血,而且经脉全部处于流通状态,我点xué闭脉也无用,她的体质十分古怪。”
与其说古怪,不如说是不能为人查探出。
哪怕摸脉了都感觉不出,吾恒心中也是觉得十分奇怪的。
流血,当然是需要包扎的,原本是很容易解决的事qg,但因为伤者是女子,而且是妙龄女子,和尚们表示很头疼。
吾恒:“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如果连这点都看不破,我等也枉修佛。”
旁边白鸥也靠着飞行,戒律大师最关怀顾曳的伤势,此时也说了:“色相是心中所挂碍,不在意,便无所戒律,所以…”
两个师叔都很整齐:“宗藏,这也是你的修行。”
每个门派都有一个特色是共通的,就是——徒弟,你上吧!
这点佛家也不能免俗,于是宗藏无语了,清秀沉稳的脸上有些微纠结,最后只能双手合十,“弟子修行道行不够,所以还请师叔将我眼睛蒙上。”
蒙上眼,三个大师傅也是不看的,都看向前头风景,宗藏伸出手,他原来就确定了顾曳的伤口在肩膀,于是手指挑开了衣领,往下拉了一些,其实血rou模糊的一片,rou都削了,哪里有什么可看的,可佛家的确对女色rou体很忌讳,宗藏一点也不敢碰,指尖能触碰到已经冰凉的血液,也能感觉带还在流出的热血,当然,也能碰到柔嫩肌肤,他的手指动作停了下,但很快继续。
很稳,一直都很稳,虽然结束一切后,他摸了自己的额头。
有冰凉的汗水。
解下蒙眼的布条后,宗藏再不看顾曳一眼,只转身背对她。